激情与热爱
文化圈
主播数字货币六个疑问点是什么意思:王仁蕉李敬文
导播:余东伦
编辑:王博
网编:公贺博
遇见和离开
宋胖子出狱了。
这是我看到郭源潮这首歌时候数字货币六个疑问点是什么意思的第一反应
这首歌的人声版在网易云音乐上线六个小时,评论就破了九百九十九加,但是在这些评论里面,不再是以前那些对宋胖子始终如一的真爱粉,也开始出现了一些拿他吸毒入狱这件事带节奏的黑粉。
对此我只想说,其实数字货币六个疑问点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要的回复,宋胖子已经给了你们。
郭源潮这首歌算不上是新歌,而是在他之前的一场巡演中就初次和大家见面了,但是那时的我没有对这首歌太过留意。但在这些事过去之后,再次听这首歌的重制版,反而有了更多的感慨。
吸毒这件事对于他来讲是一座大山,他不得不跨过去,而跨过去的代价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形,有的人失望离开,有的人依然坚守。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一个错误就否定他全部的人生中那数不胜数的闪光的地方。
留下来的人,相信胖子在以后的生命里会更加珍惜,至于那些失望离开的人,走就走了吧。
你我山前未曾相见,山后也别再相逢
永不停止的旅行者一号
前一段时间偶然发现自己关注的一个网易云音乐主播在三个多月没有更新之后上传了一期新的节目,这档节目是关于一篇关于旅行者一号的故事,在那档节目的最后,她颇为感慨地说,这大概是我们这个星球上除了光之外走得最远的东西了吧。
之后我就百度了一下旅行者一号的资料,我惊讶的发现,这个还存在于人们视野中的飞行器并没有像其他的飞行器那样仍在执行任务,或者说,任务早就已经完成,现在它的存在,更多的像是一个漂泊在宇宙空间里的幽灵,始终不断的飞行,直到飞出太阳系,飞出银河系。
不断地飞下去,永不返航。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一个摄影师朋友,他乐衷于天文拍摄和星轨摄影,我去广州玩的时候偶尔会在他租住的地方住宿,就经常会在半夜的时候听到阁楼里传来脚步声,然后就看到这个大我十五岁的中年人倚靠在并不大的走廊里,手里提着一瓶啤酒,看到我起来,便拉着我去他家顶楼的天台,用一台破旧的天文望远镜接在相机上,然后通过电脑的屏幕,兴致勃勃地指给我看每一个星团,以及月球表面的环形山。
我曾经问过他,既然这么爱好看星星,那为什么反而学了摄影,不学一些类似于天文学这一方面的专业呢。
哦,差点忘了说了,这货还是北京电影学院毕业。
记得那时候他点着一支烟,深吸一口,之后喷了我一脸,淡然说道:因为小时候看过的漫画里说,男人的征途就应该是星辰大海嘛,你也知道广州这边总是刮台风,出海可是要担生命风险的,再说签证什么也下不来,弄不好到了地方还被人家遣(qiǎn)送回国,像我这种混吃等死的人,就应该在家里面看看星星,多爽啊。
我至今还记得他说到混吃等死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灰暗。
或许像他那样的中年人,往往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无奈吧,二十多岁就成了家,参加了工作,在相亲的大潮中找到一个看得过眼的姑娘,结了婚,为生活奔波,完成了一个中年男人应该做的每一件事,之后想要做一点自己心中尘封已久的理想,却发现自己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一股热血和拼劲。
于是年轻的自己死了,心脏在蒙尘的角落里渐渐盖上细密的蜘蛛网,连跳也不跳一下。
1990年的情人节,旅行者一号给地球拍了一张照片。
那时它距离地球64亿公里,照片里面地球的像素大小约0.12像素,而你的4寸手机屏幕,显示的大概是200万像素。
就像是剑客临行前对情人说我要走啦,等我完成这次的行侠仗义我就回来,那个时候桃花会开,你就在桃花树下打开那坛我走时候藏起来的酒,我会顺着酒香回来找你。
那也是旅行者一号最后一次向地球传送照片。
之后美国航天局关掉了它的相机。
2015年,科学家通过计算和某些曲折的办法,推测出此时的它已经离开太阳系。
等到2017年,也就是现在,我们将无法以任何形式接受它的信号。
2025年,它所携带的两块核电池预计无法再支持任何一项电子仪器工作。
然后它会飞向银河系的中心,到达下一个恒星系需要四万年。
在桃花树下等待剑客的姑娘打开了酒坛,却始终没有等到那个心爱的人归来,那个人已经在最后的战斗中折断了剑,和他的敌人拥抱厮杀,走向无止境的黑夜,再也没有力气回头。
我想,旅行者一号的历程,大概就像是一个少年剑客吧。
在它刚刚被发射的时候,每一天都在向地球传输信息,就像是热恋情人间的呢(ní)喃(nán),然后不断地接受各种指令,完成各种或艰巨或轻松的任务,直到最后的一次回望,它用摄像头的最后时刻,传回了一张地球的照片。
然后继续飞向漆黑的宇宙深处,从此再也不会回头。
当你见到我的照片,你一定就知道了,我还在那里,在遥远的地方记得你。
即使我已经再也无法返航,但在我夜以继日的旅途里,你是扑面而来的光。
对不起,终究还是没能成为你想要的那种人
记得有一次跟广播站的节目,与我平时颇为要好的一个同样写稿的朋友在他播出的稿件中提到自己有一种隐约的罪恶感,他感觉没有对自己负责,亏欠了很多人很多事。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人生,总是要亏欠些什么的,张学友在定风波这首歌中说,有谁一任平生,可以不亏不欠,含义大抵是相似的。
基督教里面说,人一出生即是带着原罪的,因为当初在伊甸园,亚当和夏娃被撒旦化作的毒蛇诱惑,吃下了禁忌之果,由此便拥有了智慧,远离蒙(ménɡ)昧(mèi),但也因此被逐出伊甸园,子孙后代将以一生为代价来洗脱这份罪孽,多行善事者得以解脱,重回伊甸园,而为恶的人则下地狱,将剩余的苦难回报自身。
所以说人性本恶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记得小时候写过一篇作文,题目是给十年前的自己写一封信,那时候自己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所以写的东西大多数是一种孩子气的回忆,时至今日想起那时的只言片语,还真是有种想笑的感觉。
但如果要现在我给十年前的自己写一封信,我想大概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吧。
真的很对不起,我没能对得起以前那么努力想要变得优秀的你,我正一步又一步的改变,变成曾经的那个你最讨厌的人,现在的我心事重重,远没有那个时候的你单纯快乐,身体也大不如前,其他人都开始了大步前行的时候我却已经开始不堪重负,每当到了周末回家打针的时候,看着病房上的白色天花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缓缓接受着点滴流入我筋脉里的生命力。
然后回到学校,把躯壳里的力气再次用尽。
曾经的你是那么向往自由也确实自由,一个人骑着单车,走在家乡的山坡上,看着远处的天空和太阳,风吹过蓝色海洋中飘散的白色花朵,耳机里传来朴树的声音,那个那时还年轻的年轻人哼着你听不懂的歌。
但是别担心啊,也别为我难过。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我就会暂时歇下来,我正在努力的转弯,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你记忆里的所有美好,在那里,有蓝天,有草地,白色的大丽花漂流盛开于天际,清澈明亮的歌声在空气里回荡,天空里的太阳散发着温暖的光。
乌云上面阳光万丈
C姐回来了。
这是前一段时间,在我们论坛的小圈子里传的风生水起的一句话。
初次结识C姐是在13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在好友的推荐下爱上了一部叫死神的漫画,相信看过死神这部漫画的人都知道,这部漫画的动漫版只更新到366话就不再更新了,借朋友的mp4看完全集的我偶然得知漫画版的更新远快于动漫的时候,便动了想看的心思。
那个时候,我家还没有装wifi,但是我却有一台自己偷偷攒钱买下的平板电脑,于是有一天去上网的时候,我就百度了一下资源,之后一个4个多G的漫画压缩包进入了我的眼帘,我大喜过望,想要下载的时候却得知需要注册账号才能下载,我心想,那就注册一个吧。
就这样,我成为了零动漫论坛的注册会员之一,之后进了一个漫画讨论群,每天在里面和无数陌生的人谈天说地,吐槽论坛上新更的漫画,无聊的时候斗斗图,简单但也算得上有趣。
呆了一段时间后,我渐渐熟悉了一个群里面外号叫做C姐的女汉子,说起来那时候C姐真的算得上一个纯血的中二病患者,即使是平淡无奇的漫画剧情也能在她的口中听起来波澜壮阔,吐槽的时候颇有古人倚马千言滔滔不绝的风范。
然后就是几次论坛的线下活动,有一次刚好在广州,那个时候我在广州清远的笔架山那边和一帮文艺青年游山玩水,拍照画画,然后我想那就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我改签了回家的车票,腾出一天时间,找到了那个论坛线下聚会的地方。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和C姐第一次见面。
说起来见到本人真的是有一种被惊艳到的感觉,或者更贴切地说是没有想到,一个在平时聊天的时候大大咧咧的人居然有一副堪称温婉的面孔,感觉有一些怀疑人生。
但在一块玩古诗接龙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人生起码在判断力方面上还是靠谱的。
记得轮到C姐答题的时候,上一句是"明月几时有。"
正当我以为这种初中生都会的问题肯定毫无难度的时候,C姐来了一句:自己抬头瞅。
之后发生了什么,用简单的几句话已经说不明白了,只记得聚会散场的照片上,是以C姐带着胜利的微笑把蛋糕全都扣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头上收尾。
那天是C姐22岁的生日。
后来我就理所当然地也渐渐开始以一个论坛老会员的身份在论坛的精华帖上发一些动漫资源,每天签到,打卡,水经验,没事的时候给新人普及一下论坛的活动什么的,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渐渐地开始不怎么在论坛的聊天群里冒泡了。
但是打卡之类的事情还在继续,可是有一天,当我从浏览器的页面书签上试图打开那个熟悉的页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始终都没能跳到那个熟悉的网址,还有我用了近四年的id。
那个时候,好像是中国初步开始重视知识产权这方面的事情,但是中国自来是山寨大国,于是只封停了部分知名度很高的无版权转载网站,剩下那些不出名的就没有做什么处理
而我们的论坛。在动漫行业已经小有名气,于是就成了杀鸡儆猴故事里面的那个祭品。
后来C姐说,她没吃早饭去论坛上班,看到警察明铮铮的手铐的时候,其实心里想的是:能不能让我吃完饭再跟你们走?
2016年5月18号,算是个追盗版番党比较黑暗的日子。
从那天起,零动漫论坛因涉及版权侵权,旗下所有涉及侵权行为的域名都被无限期封停。
但其实并不是这件事情让我们论坛的水友们感觉愤慨,毕竟盗版嘛,总有被正版打压下去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是无限期封停这么严重的处罚罢了。
让我们为C姐感到不值的,是另外一件比较内幕性质的消息。
论坛的负责人其实并不是C姐,C姐主要负责的是论坛的页面制作还有网站管理,虽然资源站是C姐一手组建的,但那时真正需要对版权问题负责的人,应该是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聊天群群主,也是整个零系列网站的总负责人,在他全权接管了论坛的资源站之后,就出了资源方面的版权问题。
但是这家伙提前得到了消息,为了躲避追捕,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路去了澳大利亚。
于是警方找不到人,就只能退而求C姐。
后来C姐在文化局待了半个多月,把所有涉及到版权问题的情况一一解决。
但这些事情本来不需要她来的,之前C姐已经把资源站方面的事情全部转交给了总负责人,做好了所有功成身退的准备。
然后就是资源站后来更新的内容涉及侵权,而真正应该对这件事情负责的人,早就偷偷地跑路到了澳大利亚。
C姐在一篇公示微博里面说,或许把资源站转交给总负责人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个决定导致我们失去了论坛。
但是她说,不管怎样,你们还有我啊。
其实是有一点心疼的,当初C姐一手扶持起零论坛的资源站,但当她把这个办理的妥妥贴贴的资源站交出去不到半年时间,就被通知资源站因为后来更新的内容涉及严重侵权而被封停。
而已经打算退出江湖的她,却还要在文化局的看管下,一点一点地埋葬掉自己曾经努力的全部成果。
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后来C姐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这些曾经的小喽啰们就成了群龙无首之势,很多人都离开了,也有很多在联系人列表中的头像灰暗下去,再也没有亮起来。
想想也挺难过的,但那时候难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然后去年的一天,我的推送里面突然多了一个"C姐"的动态。
打开一看,是一张随性的工作照,照片里面她在工作的书架前,阳光在她的脸上画出好看的金边,然后依旧是那个二不兮兮的笑容。
之后论坛的聊天群里面也是一片欢呼雀跃,我看着一条条聊天记录在我的屏幕上飞快滚过,躺在椅子上,感觉心里好像某个地方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C姐说已经不打算再做这些资源站之类的工作了,现在的她想安心地歇一歇,多陪陪家里人,弥补下那些时候因为工作而疏漏的东西。
我当时说,好啊好啊,有时间要回来看看我们。
当你当初的战友已经收到从前线后撤的命令,打包好大包小包的行囊,站在你面前说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你能做出的,除了祝福之外,大概不应该有更多的什么了吧。
我一直相信人生是公平的,你承受过多少苦难,生活就会回报给你多少甘甜,C姐这样一个大心脏的人,相信所有的背叛,孤单都不足以成为她人生之中不堪承受的重担。
那么你已经冲破了那块乌云,接下来就请你享受即将到来的光辉灿烂的人生吧。
祝福你,C姐。
愿你们遇见这世界所有的美好
说起来,人生就是一个不断遇见的过程,
以前看过的一本书里有这样一句话一直让我印象深刻,这世界是如此残忍,但这世界也有温情,就像是凛冽的冬天里那穿透云层,微弱但是却真真切切存在着的光明。
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寒假回家的火车上,窗外刚好路过一片旷野,无暇的白色裹(ɡuǒ)挟(xié)着冰雪扑面而来,击打在车窗上,被车里透出的热气融化成水,之后凝结成好看的窗花。
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秋天和冬天,但这也并不意味着我对如今的春天并没有好感,四季轮转,该来的总会来临,该走的总会离开,你不能因为你在这个时候经常感冒就因此而全部否定这个时候所具有的魅力,你也不能因为你的偏爱就在满地秋风肃杀,冬雪皑皑的时候还感叹这是好一番春光明媚。
所以说眼见虽说不一定为实,但是这却往往是能够传递给我们最多信息也是我们接触外界途径之中算得上是最可靠的一种。
然后心有所感,随性而发,随着大环境的变化而或喜或悲。
赵雷的《无法长大》里有一句歌词说:既然无法长大,那就不要学着别人去挣扎。
那就但愿我们能相随吧,那个羞涩的少年在火热起来之后,面对着聚光灯和即将到来的中年时光如是说。
一瞬间感觉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初次看赵雷巡演的时候,那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面对着现场的观众,低着头拿起手中的吉他,说这是最后一首歌,于是熟悉的前奏响起,小镇少年心中的南方姑娘在吉他声中裙(qún)裾(jū)飞扬。
长大其实也是一个遇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遇见友情,遇见爱情,在无数人生的十字路口与熟悉或陌生的人擦肩而过,走上相同或不同的道路。
前一段时间一个熟(shú)稔(rěn)的朋友突然在QQ上敲我,我问他是什么事情,他说他冲暗恋了两年的一个姑娘表白成功了,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同时嘲讽我一波的。
我嘴上说着等我回家之后带把刀分分钟砍死你,其实心里真的很高兴,为自己的朋友能够如愿以偿追到自己喜欢的姑娘。
好吧如果不是他给我发了一个超级大的红包,我可能还是会选择分分钟砍死他。
其实这样的人真的很幸运,他们在人山人海之中,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恰好在最青春的年华碰到了这段年华里最美好的爱情,然后如愿以偿,走进婚姻的殿堂。
那之后我在医院养病的时候收到一封邮件,打开看是一份请柬,他盛情地邀请我去他今年三月的结婚典礼,顺带还附带了一张他和那个姑娘的合照。
照片上的他一身黑色西装,新娘面带笑容地挽着他的臂弯,站在深夜上海外滩的陆家嘴,背景是矗立的东方明珠塔。
记得以前他和我喝酒的时候提到过,等到他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上海最高的建筑放在他的婚纱照里。我问他为什么,他当时带着醉意,豪放的一挥手:我的人生就是要那些最好最棒的东西,你想想,这可是亚洲最高的东西,这么棒的背景布去哪里找。
然后他就吐了我一身。
想到这里,我其实有一点好笑,也有一点感动。
我们都变了啊,时间把我送回了家乡,也让我变得忙碌,我曾经遇见的人事物都渐渐地和我断了联系,最后终于杳(yǎo)无音讯。
毕竟人在风中,聚散都不由我。
但好像我们又没变,我们总会在不经意的瞬间,和过去某个时间的自己相遇,然后莞尔一笑,挥手作别,继续走自己的路。
但我还是希望我的朋友们在前往未来的道路上能够遇见更多的美好,因为我自己曾经体会过深夜清醒时无人交谈的孤寂,望过转瞬即逝的烟火,在花朵破碎时感觉失意,也在背对这个世界时听见他们的冷嘲热讽和窃窃私语,所以也就格外希望世界上相爱的人都能够在一起。
借这个机会和我的朋友说一句新婚快乐吧。
虽然我没能参加你的婚礼,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
到那时候我们要一同畅饮大笑,一起回忆我们遇见的和错过的,在箱子里闪着微弱光芒的年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