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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法水务(江苏中法水务)

wx头像 wx 2024-02-13 22:27:17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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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江中法水务,中华民族中法水务的母亲河,在全球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目前,长江流域的生态保护正面临严峻的挑战。

  这条母亲河,还好吗中法水务

  今年是长江经济带发展全面推进之年,绿色生态和科学发展成为时代的主题。中国之声推出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特别报道——《我的长江》。

  今天播出第一篇《重庆:一座大城市的水质与GDP》

  长江,在青藏高原孕育成型后,辗转3000余公里,遇到了第一座超大型城市——重庆。

  

  长江和嘉陵江交汇处的重庆 图自新浪网

  重庆,近年来GDP增速全国领先,她的兴盛,跟这一江水总有着扯不断的联系。在人们的传统印象中,经济快速发展往往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但长江重庆段出境断面水质常年保持在三类以上,基本可以达到生活饮用水源标准。

  作为三峡库区上游唯一的直辖市和超大型城市,重庆如何在经济快速发展中平衡生态保护的天平中法水务

  长江重庆万州段 记者迟嵩摄

  4月初的清晨,薄雾笼罩的长江水面,依然带着几丝寒意,偶尔有鱼鹰疾掠而过,江面会荡起一圈圈波纹。

  6点半,一艘小船准时驶出重庆万州港,在江面上划开一道碧波。开船的人叫刘古军,是万州长江清漂队的队长,他也被当地人亲切称为长江美容师。42岁的他身材不高,皮肤黑中泛红。说起曾经的万州段长江,刘古军皱起了眉头。

  重庆万州的清漂队在工作 记者迟嵩摄

  “刘古军:当时江面的话,可能在135-145(蓄水水位)这个阶段吧,长江里面三分之一是垃圾,并且有些地方垃圾的厚度上2米。记者:可能人踩上去都不会掉下去了?刘古军:绝对,因为我有两张照片,十几个人在一块垃圾上,都没有掉下去。

中法水务(江苏中法水务)

  2007年,长江重庆段出现过万米垃圾漂浮带

  一座超千万人口的特大城市依江而建,要说不往江里扔一片垃圾,那是瞎话。刘古军所从事的行当,是重庆给长江做出的一份补偿。从2003年起,重庆各沿江区县政府开始对清漂队伍实施财政投入,加大对长江的保护。万州区环卫处副主任陈渝拍着胸脯说,他们能保证及时清理长江上的垃圾。

  “陈渝:现在整个工作开展的还是比较顺心,你看我们最近的打捞趸船,都是新的,去年刚开始投用,还有机械清漂船,以前都没有,工作趸船上还有食堂、会议室等,现在咱们还有专用的码头和趸船。

  重庆万州清漂队工人 记者迟嵩摄

  清洁、治理长江,光打捞垃圾只算是治标,要想治本,还得在水质上好好较较真儿。以化工业集群著称的重庆长寿经济开发区,每年为重庆经济增长贡献数百亿的工业产值,然而这里却成了环保重点盯防的对象。经开区环保局局长唐雅江告诉记者,国家提倡给企业减负,别的局都显得权力越来越小,唯独环保局权力越来越大。

  “唐雅江:在招商引资的过程中有一个环保的预审,环保管理是提前介入到招商引资的过程,不符合我们相关要求的,一律拒之门外,我们有一票否决权,在经开区,对项目有一个特殊的权利就是一票否决,环保的底线,安全的底线是不能逾越的。

  在经济发展与保护长江平衡中,重庆跟企业算的是一笔明白账——决不能污染长江是底线,重庆长寿化工园区中法水务有限公司总经理李国军说,排污一旦超标,后果很严重。

  “李国军:我们从第一道进,到氧化沟,到二沉池,再到化学沉淀,再到活性炭,一共五道工序,每道工序都有监测,最后一道工序如果说发现有异常,环保局那边马上报警中法水务!是排不出去长江的,如果我们一次超标,三年的增值税就不返还给我们啦!

  重庆主城区河流桃花溪边的环保宣传栏 记者陈鹏摄

  保护长江,不是管死长江,这片世代滋养了两岸百姓的水域,如今在保护之下又重新给了人们丰富的回馈。作为老一辈三峡移民的孙会良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他在政府的倡议下,利用长江沿岸山水优势,尝试用生物防治新手段栽种了2000亩新脐橙,不仅不污染江水,还能保持水土,清洁长江。脐橙收获的时候,每天有6000多当地移民在他的基地打工。

  “孙会良:我全园区实行的生物防治,果园周边逐步绿化,达到生态,园区全部是草覆盖起,树的周边五十公分以外都是草,保持水土、抗旱;我们的果树完全施的是有机肥,我们全部用生物防治,我们每棵树上有杀虫板,我们搞得有太阳能杀虫灯。

  当地用生物防治新手段栽种的新脐橙 记者迟嵩摄

  在重庆市巴南区委书记李建春看来,过去乡镇企业遍地开花造成环境污染,唯GDP马首是瞻的考核机制是罪魁,如今重庆实施五大功能区发展战略,绿色GDP的概念已深入人心。

  “李建春:那我们现在这些都不考核了,我们主要考核三样事情,第一“两危建设”违章违规建设,第二,就是生态保护;第三件事情,就是社会稳定。你看他就不会再去追求什么五小企业啊,污染企业遍地都是,所以我们是从制度上来解决。

  春日的重庆长江上,大小船只来来往往,正是一派繁忙景象,有渔船就在我们眼前把垃圾直接排放到了长江里,一位渔船老板告诉记者很多渔船连手续证件都没有,主管部门怕承担安全责任,宁愿选择对他们视而不见,这直接导致了零星偷摸排污难于解决:

  “渔船老板:现在政府也管不了了,这个污水处理肯定要慢慢的来。慢慢给你解决。这些船,发证它也不发,我们自己想上税,它也不准我们上税,它来管了你的话,这个安全的责任性就大了。

  刘古军和他的清漂队又一次准点出发了,船尾激起的阵阵涟漪,就像一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

中法水务(江苏中法水务)

  记者手记

  你我的长江 自己的故事

  陈鹏

  对于长江边长大的孩子,回忆里如果没有盛夏的黄昏在冰凉的江水边玩沙戏水的画面,真可谓是大人们的失职。长江的水滋养了多少儿时的回忆,也发酵了不少神魔鬼怪的谈资,夏夜的院坝里,总是会有带着老花眼镜,露着半个肚子的老爷,一脸严肃的讲着红军四度赤水的神迹;另或是有摇着蒲扇的老妈子,边磕着瓜子,一边神秘兮兮的唠着痴男怨女江边殉情的传说。

  重庆这座山水之城,有了滚滚长江,自然有了多姿多彩的故事。4月初的重庆,阳光正在一天天拨开笼罩了半年之久的浓雾,从一开始天边透出的几缕光丝,到大地被温暖的照耀,万物复苏。满城的黄角树开始默契的抽芽,江边的天空飞来越来越多的纸鸢。一个个故事也在慢慢浮现。

  “桃花溪边看桃花”

  “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矶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这是唐代诗人张旭眼中的桃花溪,飞花、渔船,潺潺的流水,坐在桃花溪边的石桥之上,任春风拂面,花香扑鼻,难怪清代的川东兵马道王孙蔚,也曾到这里寻找心中的桃花源,题有“桃源逮世代,知历几千秋”的诗句。

  然而,记者在采访中却听说,作为重庆市主城最大的一条次级河流,桃花溪却在城市快速发展的进程中被严重污染,一度变成一条恶臭扑鼻的黑水沟。

  余剑锋,是重庆公众河流文化中心主任,他说,桃花溪的整体恢复工程好似一场人体手术,清理河道就像疏通了血管,没有上游来水,桃花溪仍然缺少灵魂。

  经过整治的桃花溪 记者陈鹏摄

  “问渠哪得清如许?生态源头活水来!” 2005年,肩负城市污水净化功能、城市防洪功能的彩云湖湿地公园在重庆市相关单位的支持配合下开建。集纳周边城市生活污水作为水源,通过集中处理及湿地净化对桃花溪河道进行生态补水。这一模式,在全国城市次级河流污水治理上尚属首次。目前,彩云湖周边污水处理厂处理3万吨。这些处理后的清水再经过彩云湖湿地涵养,就成了桃花溪取之不尽的源泉。

  如今的桃花溪 记者陈鹏摄

  “路似彩虹入云中,翠谷平湖映青松,时有落花浮绿水,垂柳夹岸舞春风。”如今的桃花溪,虽然还远远没有恢复到如诗般的美景,但春日惠风和畅,沿岸桃花盛开的场景已经让这一带再次成为市民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扬帆绿水 仰望青山”

  从重庆沿着长江顺流而下,万州是一个总要停下来听一听故事的城市。

  “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4月的长江风清水绿。三峡建成后,长江万州段水流变缓,碧水青天,让人心旷神怡。

  可有一个人却心情沉重,他叫吴晓洪,四十几岁的重庆汉子,长期致力于三峡库区消落带的治理,讲话之间透着一股憨厚劲儿,和他握手时能明显感受到长期劳作生出的老茧带来的摩擦,但他一度甚至被外界质疑是个骗子。

  吴晓洪(中)在中山杉基地接受记者刘湛(右一)、刘涛(左一)的采访 记者迟嵩摄

  吴晓洪在采访中对记者说,当时自己放下家里的企业开始从事消落带治理时,有关部门的人都认为他是哗众取宠,套取国家资金,编项目。妻子也是十分不理解,自己的企业做的好好的,治理消落带不但不挣钱,还要往里面倒贴钱,干嘛要去做本该国家承担的义务。妻子还一度带着两个孩子要和他离婚。

  “这个(妻子要和他离婚)是最难的事情”,他明显有点哽咽。

  三峡大坝建成后,每年汛期水位可达175米,旱期则只有145米,这旱涝之间,造成了近30米的库区消落带,由于面积大、水位落差大、季节性气候反差大,其生态恢复与治理是一个世界级的难题。长时间被水浸泡,植被消失殆尽,裸露的土壤和岩石形成一条略略发黄的白色地带,好像青山的一道道伤口。

  在采访中,他带我们去参观了中山杉种植基地。坐在吴晓洪的船头,从万州港出发,半小时后,远远的能够看见一大片中山杉矗立在远方的半岛之上。下船后,本来话不多的吴晓洪突然话匣子大开,为我们介绍中山杉的历史、研发等等内容,感觉的出,他对这事儿是真热情。

  重庆奉节县瞿塘峡口的白帝城 记者陈鹏摄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现在,吴晓洪带领团队研发、种植的耐水中山杉,已经在长江消落带落地生根1200多亩,有效的解决了消落带的水土流失问题,下一步,吴晓洪想争取得到政府支持,将这个项目在库区全面推广。

  努力向外探头的树苗 记者陈鹏摄

  临走上船时,我发现岸边的泥土里,斜斜的伸出了一支树苗,表皮苍白,但有一种努力往外探头的欲望。吴晓洪说,去年蓄水,我们站的地方被浸泡了大半年,换了别的树种早就淹死了,中山杉却可以顽强的活下去,春天来了,它挺过来开始发芽了。

  中山衫新发芽的树苗 记者陈鹏摄

  我坐在船头,任春风拂面,看着江面偶尔飞过的水鸟,在想像当年三峡移民离乡背井,不也是在一片新的土地上再次生根发芽吗,好顽强的生命啊,等一年年的春风再次吹绿了这两岸的消落带,我是不是又该再来听一听他们的故事。

  三峡夔门风景 记者陈鹏摄

  本期主创

  策划:李伟 、吴紫芳

  编审:武俊山、张则华

  采写:刘湛、毛更伟、陈鹏、刘涛、迟嵩

  旁白:白杰戈

  制作:单丹丹

  摄影:迟嵩、陈鹏

  图文编辑:柴婧、陶姿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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