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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头像 wx 2021-11-14 19:49:59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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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一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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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劉肖迎

阿裡巴巴港股,阿裡巴巴港股

人往高處走,錢往多處流。

註冊制下的創業板,近期成為瞭資本市場的吸金利器。在20%的漲跌幅規則下,異常波動股票也開始增多。

天山生物(300313)以12個买卖日漲幅500%,成功C位出道,市值打破百億。

如此瘋狂的股價,引發瞭監管層兩度關註。8月28日,因為股價波動異常,天山生物被停牌核对。9月2日復牌後,股價依舊飆升。9月9日,證監會再度啟動停牌核对,至今沒有復牌。

從停牌至今,這場遊戲全部的參與者,都變得忐忑不安。他們不知道,復牌之後,將迎來怎樣一番腥風血雨。

一次各懷心思的收購

树立於2003年的天山生物,是一傢傳統畜牧業公司,2012年登入A股創業板。

彼時,天山生物專註於銷售凍精及副產品業務,但公司業績每況愈下,凈利潤逐年下滑。尤其是2015年公司將業務重心轉向種畜銷售後,不僅沒有抢救下滑的凈利潤,反而使得公司連續兩年虧損,走到瞭退市邊緣。

雖然最後通過壓縮近4成浓艳費用,公司免於一“死”,但實控人李剛好像對傳統畜牧行業失掉瞭决心。

根據Wind顯示,2016年,畜牧及其他養殖行業的20傢上市公司,均匀營業收入隻有2.71億元,而行業均匀凈利潤隻有0.18億元,遍及不高。

但十分困难上市的公司,必定不能輕易放棄,於是,李剛開始尋找外部資源。此時,一傢在新三板掛牌上市的廣告公司——大象廣告,出現在李剛的視野裡。

大象廣告從事戶外廣告業務,2013至2016年,均匀營業收入增速超過35%,而凈利潤均匀增速超過120%。單單2016年,營業收入已經高達5.99億元,是天山生物的1.6倍;凈利潤也達到1.1億元。

對於虧損的天山生物來說,假如能夠收購成功,不僅或许扭虧為盈,還能進入媒體廣告領域。李剛對此十分滿意。

大象廣告本来從事的是公交廣告運營,公司實控人陳德宏志趣高遠,擁有一傢上市公司是他的夢想。為瞭敏捷擴大公司業績,公司開始進軍地鐵廣告運營。

相比起公交廣告運營,地鐵廣告運營競爭愈加剧烈,資金需求量極高,為此陳德宏不吝花費重金。2013年,陳德宏以14.8億元的高價,拍下武漢地鐵2號線十年的廣告運營權。

對於這筆买卖,外界遍及認為太高瞭,收入很難覆蓋本钱。可是,陳德宏的願望卻實現瞭,2015年大象廣告在新三板上市。

可是,斥巨資的武漢地鐵廣告業務,卻一向捉襟见肘,連年虧損。公司的資金狀況異常緊張,即便在新三板融資6.8億元,當年公司的資產負債率仍然高達74.98%。

彼時的大象廣告,正如熱鍋上的螞蟻。陳德宏決定把大象廣告賣掉。

為瞭进步出售價格,陳德宏謊稱,賠錢的武漢地鐵運營權,已經解約瞭,公司未來將輕裝上陣,盈余才干大幅进步。

面對這一謊言,其實隻要給武漢地鐵打個電話,就能知道真偽,可是李剛團隊居然什麼也沒做,就信任瞭。

於是,各懷心思的兩個男人一拍即合,收購過程異常順利。

最終,天山生物以23.73億元的高價,收購大象廣告陳德宏等36名买卖對手96.21%的股份,其间現金付出5.77億元,其餘17.96億元以股份對價付出。

對於當時總市值隻有25.85億元的天山生物來說,這是一次典型的“蛇吞象”跨界收購。

天山生物發佈收購報告書後7個月後,2018年4月雙方完结瞭股份交割,陳德宏获得天山生物11.91%的股份,成為天山生物第二大股東。大象廣告也曲線上市,成功躋身主板市場。

但陳德宏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满意算盤也打錯瞭。他眼中的“冤大頭”李剛和天山生物,也缺錢,并且對方還盼望著使用大象廣告賺錢呢。因而,陳德宏遲遲沒有收到現金對價。

但到期的與投資人的對賭協議,逐漸使陳德宏喪失拆穿。合並過渡期內,陳德宏以大象廣告的名義,對外告贷1.75億元。借還不夠,他還移用、占用大象廣告資金4.48億元,對外違規擔保1.82億元。

一系列的債務問題,終於在2018年末全面爆發,陳德宏個人股份、大象廣告多個銀行賬戶,紛紛被凍結。

後知後覺的李剛,此时才如夢初醒,自己收購的“優秀資產”,居然是個大坑。在與武漢地鐵進行聯系後,終於查清被“忽悠”的本相。

李剛二話不說,直接報案。2019年1月11日,陳德宏因合同詐騙被依法刑事拘留,2019年2月15日被批準拘捕。

陳德宏剛被刑拘半月,天山生物就因涉嫌信息发表違法違規,被證監會立案調查,现在沒有結論性意見或決定。至今每月一次的風險提示顯示,一旦最終被認定構成严重信息发表違法行為,公司股票存在被強制退市的風險。

至此,這場各懷心思的收購,以兩敗俱傷收尾。陳德宏身陷囹圄,大象廣告這個爛攤子砸在瞭李剛手裡,天山生物因而創下瞭上市以來最大虧損,19.46億元。

“大肉牛戰略”引發虧損

天山生物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日的?

其實,其業績惡化的端倪早在上市時就已經顯現。

2008年至2011年,天山生物凈利潤年復合增長率高達71%。但2012年上市當年,其凈利潤就同比下降29%,之後降幅不斷擴大。

值得一提的是,其单薄的凈利潤中,有挨近一半的功勞來自於政府補助。尤其是2014年,公司凈利潤隻有210.62萬元,可是政府補助金額高達565.84萬元,是前者的2.69倍。

但自從2015年天山生物初次推出“大肉牛戰略”後,公司開始出現大額虧損。

“大肉牛戰略”,意圖將業務重心由傳統凍精銷售,轉向養牛賣牛業務。但養牛行業內一向有句打趣話:跟誰有仇,就勸他養牛,因為這是一門極简单虧本的買賣。

為瞭新業務,天山生物當年投入1.56億元,建設繁育場地等固定資產。為瞭資金周轉順暢,當年新增告贷2.23億元。巨大的前期投入,卻遇到瞭遠低於預期的市場銷售價格,公司很難在短期內產生效益。

果不其然,2015年,天山生物凈虧損0.47億元,第二年凈虧損上升至1.83億元,活畜銷售毛利率也由3.48%下降到-7.24%。

更糟糕的是,由於資金壓力驟然上升,公司開始出現資金缺口。2015年末,貨幣資金為1.14億元,短期告贷及一年內到期負債金額為3.04億元,資金缺口高達1.9億元。

為瞭融資需求,李剛於2016年使用天山生物母公司天山農牧業及其全資子公司呼圖壁農業,將其持有的悉数天山生物股份,質押給瞭廈門國際信任,获得6.4億元告贷。

而這一債務背後的實際債權人,是潤興租賃。

潤興租賃的實控人,正是資本市場上鼎鼎大名的“中植系”掌門人,解直錕。

2017年,公司無法繼續承受虧損,決定叫停這個燒錢的項目,可是資金缺口卻一向如影隨形。同年2月,李剛使用天山農牧業,再次從潤興國際获得5億元貸款。可是,便是這一次告贷,差點讓天山生物換瞭主人。

本年3月中旬,一則布告讓眾人嘩然:由於天山農牧業負債較高,無力償還對潤興租賃的告贷。雙方協商後,中植系欲以5億元的債權入主天山生物控股股東天山農牧業,增資成功後,天山生物控股股東不變,可是,實際操控人將由李剛變更為解直錕。

假如全部順利,債主變“寨主”,李剛將卸下背負的巨債,中植系則將獲得一傢上市公司的操控權。可是雙方沒想到,債轉股的過程中殺出瞭一個程咬金——大象廣告的股東們。

因重組遺留問題没有處理完畢,大象廣告方面的股東,以超過66%的反對票,否定瞭該議案,易主過程擱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轉眼間,李剛此前的質押告贷,也即將到期。

根據質押協議規定,股價假如低於10.6元,股份將被強制平倉。可是自2018年2月開始,天山生物的股價幾乎持續低於平倉價。中植系與李剛協商後,將質押協議展期至2020年8月3日。

可是,到期日當天,天山生物的股價僅有5.57元。假如強平,李剛將一無全部,中植系連本金都拿不回來。可是不平倉,李剛沒錢還,中植系拿著不值錢的股票,也手足无措。

一時間,李剛和中植系,好像堕入瞭一個無解的死局。

但8月下旬天山生物股價的暴漲,打破瞭李剛與解直錕的這盤僵局。

股價暴漲後,誰是受益者

依照现在34.66元股價,李剛身傢超過20億元,與中植系的債務負擔,好像瞬間減輕瞭许多。

可是9月10日,一則有關天山生物“實控人是場外配資老板”的傳聞,刷屏瞭各大財經網絡,再次將矛頭指向瞭李剛。傳聞顯示,李剛控股98%的上海智本正業,供给股票配資服務,杠桿在2-12倍之間,最高可配2000萬元。簡單來說,便是公司借給投資者資金進行炒股,從中收取利息。

對此,公司火速發佈弄清布告,标明上海智本正業一向從事農業投資浓艳,其網站域名已於2020年3月21日到期,到期後已無官網。該域名已被从头註冊,並冒充上海智本正業名義,進行不合法活動。

過期半年的網站,在爆出不合法配資新聞後,天山生物才驚覺,自己的網站被“盜”瞭。與兩年前的後知後覺,如此类似。

大傢之所以聞“配資”色變,是因為深交所早在一周前,已經明確表明:天山生物买卖炒作跡象十清楚顯,短線資金接力炒作,许多投資者盲目跟風,機構投資者參與度低。

根據天山生物的流通股東座位來看,深交所所言非虛。

2020年上半年,天山生物新進六位流通股東,隻有兩隻機構基金,且同屬北京澤盈投資有限公司。澤盈投資旗下兩支基金,共持有天山生物1.3%的股份。根據二季度股價來看,兩支基金進入的本钱價應該在5元左右,以现在股價來看,保存收益在5倍以上。

無獨有偶,本年一季度創業板的另一妖股“中潛股份”,也曾出現過澤盈投資的身影。操作方法與天山生物如出一轍,於股價低迷時進入前十大股東,至今保存收益也在5倍以上。

押寶如此準確,忍不住想起與它隻有一字之差的澤熙投資。當年徐翔及其同夥,通過澤熙投資操縱市場,不合法獲利超過90億元,其血腥慘烈程度,隻有不幸被收割的股民才干有切身體會。

此外,深交所調查顯示,天山生物個人投資者買入金額占比超過97%。9月8日戶均买卖4.1萬元,參與买卖戶數5.52萬戶,是8月19日0.41萬戶的13.46倍。投資者均匀持股時間短,多為1-3天,短線买卖特征明顯。

9月2日天山生物復牌後前五名買賣座位中,最活躍的分別是,東方財富拉薩團結路第二證券營業部和東方財富拉薩東環路第二證券營業部,都是2018年下半年出現的十分知名的遊資。遊資的出現,是否與股價劇烈上漲有關,隻能靜待這次停牌核对的結果瞭。

資本市場風雲詭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但股票的價值,最終還是要回歸到公司價值的。而經歷瞭合同詐騙、配資風波的天山生物,现在業績滿目瘡痍。

根據2020年半年報顯示,天山生物短期資金缺口高達1.7億元,資產負債率高達85%。總資產中有48%,是連審計師都無法確認的,對大象廣告的長期股權投資款。而對業務至關重要的生物資產,金額隻有700.18萬元,缺乏總資產的1%。

本年上半年天山生物凈利潤為-741萬元,假如下半年不能翻盤,其將連續虧損三年,公司將再次面臨退市風險。

有意思的是,本年五月,天山生物树立全資子公司通遼天山牧業,從事肉牛育肥業務。曾經被叫停的“大肉牛戰略”重出江湖瞭,這一次“主力軍”是596頭未出欄的育肥牛。

可是公司自己對未來远景都很忐忑,並提示廣大投資者:牛育肥業務對業績的影響具有不確定性,投資者應註意投資風險,防止概念題材炒作。

不過,此时愈加忐忑的,是眾多持有天山生物股票的散戶投資者。在公司的投資者平臺上,被問到最多的問題便是:公司股票能否復牌?何時復牌?

銀河證券資深投資顧問周錚在承受東方衛視采訪時表明:“對於這些炒小的公司,其實许多公司存在必定退市風險的。假如投機失敗瞭,但又不知道止損出局,未來一旦它退市,投資者就有或许血本無歸。”

沒有基本面支撐的暴漲,終將是曇花一現。登高跌重,一旦股價跌落,誰都不期望自己是摔得最慘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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